玄部落

あなたは偉大なまたは少し普通の人であってもよく、あなたの人生は、道路を滑らかに、または多くの浮き沈みを経験してきてもよいです。しかし、任意の時間は、あなたが自分の責任を忘れることができない、我々は適切に自分自身を治療する必要があります

故事發生在「大眾信箱」

   走向新生

  去年9月,廣東人民廣播電台的「大眾信箱」收到了一封信。信中寫道:「我是台山縣一個青年社員,幾個月前,我打算最後一次領略『花城』風光,走完這不值得我留戀的最後一段人生之路,從家鄉來到廣州。」他說他曾到過中山圖書館,企圖從書中認識人生意義,瞭解人生真諦。但是,文學大師們筆下的生活強者,他在現實中卻看不見,摸不著;而理論家們關於人生的論述又太玄乎,不著邊際。接著他傾訴了自己的遭遇:讀高中的時候,他得到了一位好老師的指導,愛上了文學創作。在「反擊右傾翻案風」中,這位老師被打成「反革命」,他作為老師的高足也被拉去陪鬥,並被迫上台批判這位好老師。這件事至今得不到人們的諒解。因而在縣裡聲名狼藉。他3次高考3次名落孫山;他想進縣重點中學參加補習,卻開不到必要的證明而被拒於門外;他自小患風濕性心臟病,不能參加生產勞動,想搞點創作又被人說成「好逸惡勞」,連口糧都不給分配……他覺得社會對他太冷漠太無情了。他哀歎:「一個人落到這種地步,失去了作為人的價值,還活著幹什麼?」正當他在珠江邊徘徊的時候,從街頭的廣播中,他聽到電台「大眾生活」正組織一次「怎樣才能把握自己的命運」的討論,於是,「我便暫且留步人間,且看你們的討論能給我帶來什麼福音。」

  信末的署名是:劉希生。顯然不是真名。

  讀了劉希生的信,編輯們的心沉重而憂慮。9月19日的「信箱」節目中,節目主持人李一萍先念了這封來信,然後,是深切的同情,是苦口婆心的規勸。

  終於,有一天,劉希生來了。他聽到廣播了。他是上門來道謝的:「你們關注我的聲聲呼喚,使我感動得淚流滿面。我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民,你們卻誠懇相待,耐心規勸開導一個向你們訴說不幸、準備輕生的人……」

  編輯同志拿出幾封來信、一疊糧票、數張匯單。原來這是一些熱心的聽眾,聽了9月19日的「大眾信箱」節目之後,為了激勵劉希生重新生活的勇氣,幫助他克服生活的困難,紛紛寄來這些東西,要求電台轉交給素未謀面的劉希生。

  劉希生雙手捧著這疊先他而來的信函錢糧,就像捧著一顆顆赤誠的心。唉,這就是自己曾經詛咒過的冷漠無情的社會?

  劉希生聽從了編輯同志的勸告,回到故鄉,嘗試開始新的生活。沒想到,更令他驚異的事在等著他。他在台山剛一露面,家鄉的父老兄弟,過去的老師同學,紛紛前來探望他、安慰他、鼓勵他。這是怎麼一回事?原來,劉希生以前上台批判老師,在縣裡是出了名的。這次「大眾信箱」節目播了他的事,雖然用的是「劉希生」這個筆名,但大家一猜就知道是誰。廣播牽動了眾人的心,認識「劉希生」的人都暗自問自己:我對他盡了責了嗎?我對我們的社會主義社會盡了責了嗎?就這樣,當大家一見到「劉希生」,便都由衷地伸出了熱忱的雙手。

  「我錯了。我慢慢看到,在我們的社會裡,畢竟是光明面大於黑暗面。我相信,只要自己堅持努力,生活的道路就會充滿希望。」他終於心悅誠服地放棄了對社會、對人生的偏見。

  「劉希生」的近況如何呢?編輯同誌喜悅地說:在樂天宇教授自費創辦的湖南九嶷山學院裡,他,開始了嶄新的生活。

   啊,人民!

  得到「大眾信箱」幫助和挽救的,何止劉希生一個人。

  有個叫做炳基的待業青年,他閒待在家,一時糊塗,學別人爬火車偷渡,結果摔斷了腿,落得終生殘廢。唉,這輩子完了!「怎樣才能把握自己的命運啊?」他來信哭訴。

  來信一經「大眾信箱」播出,嗨,這下可熱鬧了,「信箱」一下子接到1000多封來函來稿,批評鼓勵有之,現身說法有之,寄錢寄糧票有之;各級領導到炳基家登門探望,噓寒問暖,有各種專長的聽眾來信表示為了炳基的就業願授以一技之長……這場討論引起了社會的廣泛注視。

  就在討論「怎樣才能把握自己的命運」的日子裡,有一天,他們收到一封信,自稱「勞教在逃分子」,署名「章德華」,沒有留下地址。

  過了一些日子,章德華又接連來了兩封信,但這時的信,已是從某勞教農場的禁閉室發出的了。在信裡,他不認為自己犯了罪,只是說十年浩劫使他失足;而現在,他說現實使他變得越來越狡猾,越來越兩面三刀了。但是——他說——「我沒有忘記,這不是我應走的路啊。我是一個堂堂正正生長在紅旗下的青年,我只希望能像平民大眾一樣生活、工作在這社會之中。我曾滿懷信心向昨天告別,但迎來的今天卻是昨天的繼續,而明天,等待我的則是比今天更為慘痛可怕的前路……所以,命運兩字,在我的頭腦中的印象多麼深刻啊!同志,我的前途有希望嗎?我只有繼續像電影《流浪者》裡的拉茲那樣生存嗎?或者,我必須死去才能了事嗎?」

  編輯同志為這心靈的吶喊震動了。這章德華到底是怎樣一個人呢?看來,他對自己所犯的罪過認識不足,將責任過多地推給了社會。但是,他畢竟希望和昨天決裂,渴望新的、像平民百姓那樣自食其力的安寧生活;更重要的是,他還沒有忘記,自己曾在紅旗下成長。

  一股強烈的責任感油然而生。「信箱」的兩位編輯李一萍和李東,擱下繁重的工作,風塵僕僕,來到了鮮為人知的一隅。

  在某勞教農場,他倆會見了章德華,章德華在詫異與激動之中,不覺打開了未向任何人敞開過的心扉。

  原來,章德華家在廣州,文化大革命中,因為家庭問題,竟連同一批「未夠判刑條件」的少年罪犯,被押送到海南島的農場勞動。打熬不過艱苦的生活,他倒流回城。但是,沒有戶口,沒有職業,何以為生?走投無路更兼年幼無知,他不免做些不法的勾當,逐漸為家庭所不容。終於,他落入了公安機關的手中,被判勞教。但是,他又設法逃了出來。他詛咒人生,詛咒社會。他特別喜歡電影《流浪者》,他覺得自己就像流浪漢拉茲,甚至連這一點都相同:他們都獲得了一個女郎的同情和愛慕。不過他可沒拉茲幸運,這女郎不是律師麗達,僅是個農村姑娘。但這也夠了,這使他在絕望中得到一絲安慰。他們在近郊租了一間農民屋,打算做點小生意,靠自己的勞動生活下去。他的妻子——雖然未得到法律承認,他卻是真心實意地這樣稱呼她——懷孕了,他們商量好等孩子生下來後,他便去投案,待刑滿釋放,再回來過安穩的小日子。誰知就在這時,他重落法網!

  現在,最令他揪心的,是他那將分娩的妻子。她家不在廣州,他家又不予置理。真是叫天天不應,喊地地不靈。

  聽了他的話,李一萍、李東更堅定了當初的想法:章德華對自己、對社會都偏見頗深。但是,天良未泯。

  李一萍和李東與勞教農場的領導取得了一致的認識,共同商定下一步的做法,便回到廣州。

  他們先找到章德華的妻子,瞭解到的情況和章所談基本相同。接著又訪問了章德華的母親,老人感慨系之,欣然同意配合做好挽救章德華的工作。

  就這樣,一個長途電話掛給了勞教農場的領導。那一天,章德華被場領導叫去了,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:怎麼?准我一個星期的假,回去照顧妻子?我可是逃跑過的呀,不怕我再逃嗎?

  章德華一抵廣州,不回妻子處,不上母親家,首先跑到廣播電台,對著李一萍、李東熱淚漣漣:天靈啦,地應啦,現在我知錯啦!我要不脫胎換骨,我章德華就不是人!

   人情味……

  也許你想知道,「大眾信箱」究竟是怎麼回事?

  如果有興趣的話,你可在逢星期三、六中午11點半或下午6點半、8點半,打開你的收音機,對準廣東人民廣播電台的頻率。這時,你會聽到一女一男兩個嗓音,親切平和、無拘無束,就像老朋友見面,和你談心,和你拉家常,侃侃而談,娓娓動聽。這就是「大眾生活」節目的「大眾信箱」在播音。

  「大眾信箱」是「大眾生活」專題節目中的一個欄目,它以答聽眾來信的形式,為聽眾解答疑難,指引迷津。過去,一般是編輯撰稿,播音員朗誦,聽眾收聽,這樣,從編輯到聽眾,難免有一段距離。去年4月,他們做了一個大膽的改革嘗試,由編輯直接上播音台,充任節目主持人。「李一萍」登台了。雖然她從未受過專業播音的訓練,但是,她那親切、甜潤的嗓音,很快便為廣大聽眾所熟悉、喜愛。領導和其他編輯都為她撰寫過稿件,但一經她自己的處理,這些稿件便無不帶有李一萍的思維特點和語言風格。編輯和聽眾間的距離一下子拉近了,聽了她的講話,人們彷彿一閉上眼就能看到她的音容笑貌。難怪有不少聽眾寫信給她,向她索取照片,人們想看看這位沒見過面可又很熟悉的朋友的模樣,是否和自己想像中的形象相符?

  成年聽眾視她為知己,小青年親熱地稱她做「一萍姐姐」。曾經有一次,李一萍沒有出來而由別人代播,向一萍姐姐問安的信函便紛至沓來。現在,青年朋友們又多了個「李東」哥哥了!前不久他調來和李一萍共同主持「大眾信箱」,一問一答,一唱一和,使人覺得節目更生動活潑了。

  既是改革,那就要創新,但這大抵總要受到非難責備的吧?於是他們也難免「背棄新中國傳統的播音風格」之嫌。中國應當容許和不容許哪種播音風格存在,筆者不敢妄加評價,然而每月那3000封寄給「大眾信箱」的聽眾來信,大概將可作為這種評價的註腳。

 

Author:方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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